卷十四 湿余水、沽河、鲍邱水、濡水、大辽水、小辽水、浿水
无名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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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在沮阳城东南六十里居庸界,故关名矣。更始使者入上谷,耿况迎之于居庸关,即是关也。其水导源关山,南流历故关下。溪之东岸有石室三层,其户牖扇扉,悉石也,盖故关之候台矣。南则绝谷,累石为关垣,崇墉峻壁,非轻功可举。山岫层深,侧道褊狭,林鄣邃险,路才容轨。晓禽暮兽,寒鸣相和,羇官游子,聆之者莫不伤思矣。

渔阳太守张堪,于县开稻田,教民种殖,百姓得以殷富。童谣歌曰:“桑无附枝,麦秀两岐,张君为政,乐不可支。”视事八年,匈奴不敢犯塞。

高梁水注之,水首受漯水于戾陵堰,水北有梁山,山有燕刺王旦之陵,故以戾陵名堰。水自堰枝分,东迳梁山南,又东北迳《刘靖碑》北。其词云:魏使持节都督河北道诸军事征北将军建城乡侯沛国刘靖,字文恭,登梁山以观源流,相漯水以度形势,嘉武安 之通渠,羡秦民之殷富。乃使帐下丁鸿,督军士千人,以嘉平二年,立遏于水,导高梁河,造戾陵遏,开车箱渠。其《遏表》云:高梁河水者,出自并州,潞河之别源也。长岸峻固,直截中流,积石笼以为主遏,高一丈,东西长三十丈,南北广七十余步。依北岸立水门,门广四丈,立水十丈。山水暴发,则乘遏东下;平流守常,则自门北入。灌田岁二千顷。凡所封地,百余万亩。至景元三年辛酉,诏书以民食转广,陆废不赡,遣谒者樊晨更制水门,限田千顷,刻地四千三百一十六顷,出给郡县,改定田五千九百三十顷。水流乘车箱渠,自蓟西北迳昌平,东尽渔阳潞县,凡所润含,四五百里,所灌田万有余顷。高下孔齐,原隰底平,疏之斯溉,决之斯散,导渠口以为涛门,洒滮池以为甘泽,施加于当时,敷被于后世。晋元康四年,君少子骁骑将军平乡侯弘,受命使持节监幽州诸军事,领护乌丸校尉宁朔将军。遏立积三十六载,至五年夏六月,洪水暴出,毁损四分之三,剩北岸七十余丈,上渠车箱,所在漫溢。追惟前立遏之勋,亲临山川,指授规略,命司马、关内侯逄恽,内外将士二千人,起长岸,立石渠,修主遏,治水门,门广四丈,立水五尺,兴复载利,通塞之宜,准遵旧制,凡用功四万有余焉。诸部王侯,不召而自至,襁负而事者,盖数千人。《诗》载经始勿亟,《易》称民忘其劳,斯之谓乎。于是二府文武之士,感秦国思郑渠之绩,魏人置豹祀之义,乃遐慕仁政,追述成功。元康五年十月十一日,刊石立表,以纪勋烈,并记遏制度,永为后式焉。事见其碑辞。

又东南流迳武列溪,谓之武列水。东南历石挺下,挺在层峦之上,孤石云举,临崖危峻,可高百余仞。牧守所经,命选练之士,弯张弧矢,无能届其崇标者。其水东合流入濡。

《博物志》曰:魏武于马上逢狮子,使格之,杀伤甚众,王乃自率常从健儿数百人击之,狮子吼呼奋越,左右成惊。王忽见一物从林中出,如狸,超上王车轭上,狮子将至,此兽便跳上狮子头上,狮子即伏不敢起。于是遂杀之,得狮子而还。

朝鲜,故箕子国也。箕子教民以义,田织信厚,约以八法,而下知禁,遂成礼俗。战国时,满乃王之,都王险城,地方数千里,至其孙右渠。汉武帝元封二年,遣楼船将军杨仆、左将军荀彘讨右渠,破渠于浿水,遂灭之。若浿水东流,无渡浿之理,其地今高句丽之国治,余访蕃使,言城在浿水之阳。其水西流迳故乐浪朝鲜县,即乐浪郡治,汉武帝置,而西北流。故《地理志》曰:浿水西至增地县入海。又汉兴,以朝鲜为远,循辽东故塞至浿水为界。考之今古,于事差谬,盖《经》误证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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